她缓缓摸上男人锁在她腰间的手,去掰那修长的指节,放在自己柔嫩的掌心把玩。
指尖的肌肤柔嫩白皙得出奇,分明连她不着寸缕的模样都见过,可沉凝鹤仍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数日前见过玉京初雪的缘故,怀中的女子甚至比山尖积雪还柔软洁净几分。
骨节分明的大手探上她的衣襟,轻而易举地解了披风的活结,又去扯那玉色的襦裙。待将两只奶乳握在手中时,他才去回扶玉的话,“回我府上,痕儿。”
乳头被他夹在手指中一掐,便有细细的乳汁溢了出来,却被他一一舔去,只余下些微奶香萦绕。
她有些好笑,瞪了他一眼,“去你府上干嘛?去作客吗?”
沉凝鹤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蝴蝶骨凸起的脊背,埋首在她乳间,如无依无靠的小孩闷着声,“我想你了。”
他抬起头来,那双素来清明的眼此时却单纯真挚,“我已经让父亲向圣上求娶九帝姬了。”
扶玉看进这样一双眼,眼前却突然浮现了那日崔濯阴狠又带着欲望的神情。
她这才知道崔濯那日为什么要寻自己过去,可却仍然不知他为何改了主意、又露出那样的神色。
少女垂着眼,吻向了面前的男子。
沉凝鹤掐着她的腰,加深了这个吻。
她是祸水,她是妖女,是既让他迷恋又让他慌张的一个威胁、一种留恋。
待到沉府时已至午间,沉凝鹤将少女抱下马车,一路行至他所居的瑾园才将人放下。
沉府是有底气的世家,沉凝鹤又是独子,他所居的瑾园自是修缮得极佳。扶玉见过皇家富贵,却不曾赏过这般清雅的居所。
园前一千茂林修竹,园中修着几处亭榭,另有曲水流觞、鸟声聒噪。进了屋门,便觉暖香拂面,窗上裱着文经,两边古铜文书,意境悠远。
扶玉脱了累赘的外袍便要到处跑,却被他捉了手在桌前坐下,说是得吃了午饭才行。
她噗嗤地笑起来,看这瑾园清清冷冷的模样,怕是连仆从都无几个。
扶玉笑着搭上他的肩,“那你去做?”
却被沉凝鹤往他身上一带,背着人往厨下走,“殿下,你有口福了。”
冬日正午的光透过厨灶,腾腾热气之间轻盈娇俏的厨娘却衣裳大开,被身后的男人掐着一对肥乳。
本是二人温馨融融地分工着,扶玉却总是往沉凝鹤身边绕着,不时拿沾了面粉的手去掐一把他的脸,又或是从后面抱了他。
沉凝鹤哪里禁得起这样撩拨?捉了人压在台前,便捉了一双奶乳,揉出奶汁来往面粉上挤。
那日的乳糕泛着比平日里更甚的香味。
折腾了半天,二人皆是气喘,这才停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