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以植觉得可笑,他面色平静,“这和我们没关系。”
孟西洲掏出一枚印章,拿在手上把玩,“见过这个印章吗?”
梁以植扫了一眼,视线移向别处,“没见过。”
“是吗?”孟西洲无所谓地笑笑,“这枚印章是一对,龙凤纹,分别刻了我和她的名字。”
和喻笙在一起后,他死皮赖脸地缠着喻笙,让她带他回家。
喻笙带他去见了外公外婆,外公很喜欢他,给两人刻了对印章,外形相似,只有名字不同。
孟西洲了解喻笙,分手后,她会仍掉所有他送的东西,可不会扔掉这枚印章。
他看过喻笙的线上店铺,古琴背后雕刻的印章图案与之前无异。
她还留着这枚印章。
孟西洲没有再说话,只深深地看着印章。
梁以植深呼吸,“不管怎么样,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。”
孟西洲没有回应,等梁以植走出场馆,他才抬起眼眸。
他和喻笙之间有深深的羁绊,不是梁以植几个月时间就能相比,他会和喻笙说清楚,他们之间还有未来。
车上。
透过后视镜,梁以植看到已经肿起来的侧脸,他抽出纸巾,狠狠在唇边擦了擦。
想起那枚印章,他抿了抿唇,深深吐出一口郁气。
他的确见过那枚印章,和梁以植款式相似,喻笙斫制古琴会在古琴背后雕刻印章,她一直照着那枚印章刻的。
他还特意拿起来看过。
梁以植闭了闭眼,突然笑了,孟西洲以为这就可以让他误会吗?
不可能。
喻笙做古琴要用的东西,怎么会丢,孟西洲想用这个来让他误会,想都别想。
况且,就算喻笙心里还有孟西洲又怎样,他才是她的正牌男友。
已经快十一点。
来见孟西洲之前,他就预料到今天不会很愉快。
早晨就收拾好了行李装在车上,否则他这副样子怎么回去见喻笙。
时间还充裕,他开车到了校医院,让医生帮忙处理伤口。
医生处理过伤口,又开了消肿止痛的药,梁以植想着没什么大事,委婉拒绝。
医生却以过来人的身份规劝他,“年轻人血气方刚,打架可以理解,这一拳可不轻啊。”
“药必须要吃,你是老师,还要上课,难道顶着这副面容去上课?”
梁以植无奈,这才同意。
下午出差,梁以植戴着口罩。
同行老师见到,好奇地盯着他瞧,“梁老师,这是怎么了?”
梁以植温和地笑了笑,“牙肿了,有碍观瞻,我戴了口罩。”
同行老师皱眉,“牙疼?那很疼吧,看医生了吗?”
梁以植:“看过了,还开了药。”